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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的三星堆文明和中华文明没有半毛钱关系,可能来自于古埃及文明; 中华文明也有可能是来自于西亚文明

匪夷所思的三星堆文明到底从何而来?难道真是外星人来过四川的证明

话说在四川广汉曾经有三个平平无奇的大土堆,1929年,一个农民和他的儿子在土堆边挖沟一不小心挖出了一坑玉器。考古老师来了以后,发现这三个土堆远望如夜空中一字排列的三颗星,所以就把这里命名为三星堆。

当时,兵荒马乱技术也不完善,挖了10天,也没啥金贵的宝贝就算了。1963年再次发掘时,才发现这一片遗址密集,可能是古代蜀国的故都。于是继续大规模挖掘,直到挖出了两个祭祀坑,出土了大量青铜器、玉石器、金器。众人一看傻眼了,这都是些啥子东西?不像咱大中华的玩意儿啊。

特别是其中的青铜雕像,不仅数量众多,而且姿态各异,形体巨大。那些真人大小的青铜人和人头雕像,都是全国——甚至是希腊、埃及等地区之外首次发现,而金杖、黄金面罩这些传统上被认为是西方独有的文物,也在这次发掘中出土,刷新了人们的认知。

这个三星堆文化距今已有5千到3千年的历史。原来,小学生都学过中华文明有5千年历史,可是其中只有3千年有记载,着就是物证啊。

今年,三星堆又上新了,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闪到眼瞎的金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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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新出土了500多个夏商时期的古文物,有一个“陶猪”,当时用来装水的。长得很像“愤怒的小鸟”游戏的角色,呆滞的圆眼,明显的猪鼻子,卖萌的微笑,ㄧ出土就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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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立人像看起来像天外来客,不像地球人

三星堆这么牛,大家纷纷帮着考古学家猜测,三星堆文明到底是从哪儿来的鸭?

1:自古中国的青铜文物都包含铜和锌两种基本材质,但是三星堆出土的青铜器没有锌。这在当时的技术是mission impossible。或者,在当时有比地球人更厉害的高级文明

2:铜的熔点是1085度,当时的四川全靠烧柴火,这个熔点是怎么达到的,没人知道

3:三星堆的出土文物大多是祭祀用品,这等于认可了宗教体系,年头远远超过地球其他区域的文明,3000年前祭祀谁?没人知道

4:出土文物里的人像造型诡异,眼睛突起,嘴巴宽大咧到耳根,还时髦地打了耳洞,咱中国人可不长这样,但是,盛极一时却突然消失的玛雅人就有这样的面容。

他们来过四川?蜀道辣磨难,南边又有喜马拉雅山挡着费这劲干嘛呢?去个北京郑州大济南不是更方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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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出土文物里出现了古埃及的图腾太阳轮,谁先谁后,没人晓得,为什么出现在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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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部分青铜器制作工艺极其复杂。

就拿三星堆博物馆的镇馆之宝青铜树来说,一共八颗,最高的接近4米,是目前世界上最高的青铜文物,树的工艺非常复杂,用到了焊接,链接,铆接,套结,当时也没有焊枪,所以他们是如何把小鸟和装饰固定在上面的?现代的工艺也很难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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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神树

7:最最神秘费解的是,这么牛的东西,按说有文字记载,没有,一个字都没有,光芒万丈的三星堆文明跟玛雅文明一样,直接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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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世上大多数文明奇迹,都在北纬30度,古埃及,三星堆,这个维度有什么奇妙之处呢?外星飞船降落的地方?

9:如果不是外星人,那么,中国历史就要从此改写了 ,涉及到历史断代的时候,史学界总会弥漫着一种狭隘民族主义的味道。

似乎,只要承认中华文明不是原生而是接受外来的,就是大逆不道。其实,真正的自信来自于实事求是。如果说六七十年代还可以支支唔唔,向世界豪言中华文明是原发性的,可与埃及和两河流域媲美的璀璨文明,那么,自从三星堆文化堆积被发掘以来,这个问题变得越来越严重,已成为不可回避的现实问题了。

三星堆的出土文物产生了一个重大的课题:中华文明可能是来自于西亚文明。

三星堆文化可溯及4600年,延续至3000年前,史学公认,它是青铜器、城市、文字符号和大型礼仪建筑的灿烂的古代文明。同时期的中原根本就找不到这样丰富的文化堆积。

甲骨文最远3500年,妇好墓3200年,后母戊大方鼎3200年,毛公鼎2800年。三星堆的青铜器的制造水平要高于同时代的中原地区,很可能中原的铸造工艺更多的受到三星堆的传播而不是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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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堆遗址中出土的青铜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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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目人面像

考古工作者认为,纵目人面像虽然奇特,却完全符合蜀地神话半信史中初代蜀王“蚕丛纵目”的描述,这三件纵目人面像间接证明了神话中的首代蜀王蚕丛并非虚构,很可能是确有其人,后来还被古蜀人代代祭祀。当然,纵目的生长方式违背人类生理常识,学者认为这应该出自古蜀从蚕丛部落延续下来的一种对神灵的想象和崇拜,可能源自《山海经》中提到的烛龙,也可能是一种综合了千里眼和顺风耳的“神、鬼、人的集合体”,并非是真有这种长相异形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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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堆遗址中出土的青铜纵目人面像。

在2号祭祀坑中共出土了三件青铜纵目人面像,其眼睛都如圆 柱一样从眼眶中突出。该件纵目人面像略小,宽77.4厘米,眼柱突出眼眶约9厘米,但鼻梁上方有根高达 68.1厘米的装饰物,整体高达82.5厘米,气魄非凡。

青铜人像群透露出的神权社会

出土于三星堆2号祭祀坑中青铜立人像,可以说是三星堆出土文物中最为高大精美的文物之一。这尊人像极为高大,连同基座高达2.62米,重达180公斤,不仅在中国极为罕见,就算是放到世界古文明中也独树一帜。这尊人像体形细长,腿部有脚镯,赤足站立在一个由四个龙头支撑的方形底座上。人像浓眉大眼,头戴一顶刻有象征太阳的莲花花纹冠冕,身着龙纹左衽长襟。让人惊讶的是,这尊人像的一双手臂大得出奇,完全和身体不成比例,而且姿势也非常别扭:双臂环抱在胸前,双手中空呈持物状。在2号坑中还出土了一尊姿势和青铜立人像类似的人物残像,该像原件已被破坏,残高仅40厘米左右,但双臂姿势,双手的握孔和青铜立人像如出一辙,除此之外,其头部的冠冕极为夸张,两侧有长大的兽耳,正面方形巨口和象鼻一般卷曲的装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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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堆遗址中出土的青铜大立人像,为三星 堆出土文物中最为高大精美者之一。人像连同基 座高达 2.62 米,重达 180 公斤,体形细长,赤足 站立在方形底座上。该人像的双臂环抱在胸前, 双手中空呈持物状,据推测应为象征古蜀国身份 高级者的形象。

这两尊人像手中所持之物到底是什么?或许在2号坑中出土的一个青铜神坛能给人们线索:在神坛上铸有大小两种人像,大者手握一瑞枝祥草,小者则手持前端呈禾芽状的玉璋。看来,这两尊人像或许就是手持此物,而他们高大的形体和冠冕,必然是其地位显赫的象征。这恰恰也在出土人像中得到了验证:在三星堆祭祀坑中还出土了多尊跪坐人像,和青铜大立人相比,这些跪坐人像小得可怜,最典型的跪坐人像通高仅13.3厘米,这尊人像头戴平顶双角冠,左腿弯曲,右腿单膝跪地,手按腹部,很像是在恭恭敬敬地向青铜大立人跪报,而在跪坐人像中有一尊明显地位低下,身穿右衽短衣,下身穿着犊鼻裤(类丁字裤),显然只是奴仆。

除此之外,考古工作者还在两个祭祀坑中找到57件青铜人头像。这些人头像一般高40到50厘米,最小的一件仅10余厘米,造型比较一致:鼻子高大,嘴咧到耳根,眼睛呈斜三角注视下方,显得神态庄重。不过,这些青铜头像的头部却各有特色,有的是光秃秃的圆头,有的是平顶;有的人头像戴着回纹头冠,另一些戴着两角向上翘起的头盔,还有的像是将头发编成辫子盘在头上。这些青铜人头像无一例外底部都被浇铸呈V字形状,显然是为了方便插入,所以专家推测,这些头像有可能是配合木制或泥塑身躯,也有可能是直接插在土台或祭坛上使用。

正是这些不同形状的青铜人像和人头像,向人们透露了古蜀国的一丝信息:这个文明很可能是一个已经产生了阶级分化的神权社会。古蜀王或许就如那尊青铜大立人一样,不仅在古蜀国拥有超群拔俗的地位,还在祭祀中负责祈福、祷告,集王权和神权于一身,而其他贵族只能在一旁跪着禀告,还有些奴隶只能打下手。而如此多祭祀用头像则透露出,在古蜀国人们重视祭祀的程度,一点不亚于中原的殷商,不过,从遗址中未发现人类牺牲痕迹来看,他们大概是用这些青铜头像人像代替了血腥的人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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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三星堆博物馆中展出的金面青铜人头像。这些青铜人头像一般高40到50 厘米,大都为浓眉大眼,高鼻阔嘴,洋溢 着粗犷豪放的风格,头像下部多为V字 形,推测可供插入祭坛或泥塑身躯使用。其中部分头像配有纯金锤锻的面具,仅露 出镂空的眼睛和眉毛,让人倍感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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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玉器是三星堆出土的玉戈,类似玉璋,前锋凹入缺口较大,内刻飞鸟。这种带飞鸟的玉戈形象组合具有三星堆文化特征,在蜀地之外罕见。专家认为,三星堆中的戈形玉器应为祭祀中重要的道具,是古蜀人用以沟通天帝的中介物。

一切开始于偶然

1929年春,家住月亮湾附近的农民燕道诚因为天旱,打算和儿子一起将自己田地附近的一条淤塞的小溪淘浚一下。正当父子俩在这小溪之中掏挖淤泥时,突然挖到一个坚硬的石环,大吃一惊的父子俩费力揭开石环,发现下面是一个土坑,里面装满了各种玉器。自觉掘到宝藏的燕家人在惊喜之余不敢声张,将其掩埋回去,等到夜深人静之际才全家老小一起出动,将这一坑玉石全部运回家中。尝到甜头的燕道诚在随后一两年间又在附近四处挖掘,试图再撞到好运挖出财宝。

不过,燕道诚的好运显然是用完了,这次他不仅一无所获,而且父子两人还大病一场,差点死去。这场大病让燕家人深信是因为他们挖走地中宝藏,触犯了风水宝地的报应,便不敢再进行挖掘,还抱着“破财消灾”的想法将玉器广为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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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三星堆玉器的燕道诚(左)和燕青保(右)父子。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们这种迷信的行为,使得三星堆没有遭到破坏性挖掘,更让广汉有大量玉器出土的消息不胫而走,引起当地古董商的注意。经过一番炒作,“广汉玉器”成为成都古董市场的新宠,在社会上炒得沸沸扬扬,由此也引起了学界的关注。

最先对三星堆玉器产生学术方面兴趣的,是一个正在当地传教的英国牧师董笃宜(V.H.Donnithorne)。他从当地农民口中了解到燕氏父子挖掘出玉器之后,立即意识到其中的考古价值,便托当地驻军军官借来5件玉石器带回成都,交由华西协合大学美籍教授、地质学家戴谦和(D.S.Dye)鉴定。戴谦和在看过之后,认为很有价值,立即亲赴广汉对出土遗物的地点进行了初步考察。不过由于时局动荡,直到1934年,才由时任华西协合大学博物馆馆长的美籍教授葛维汉(D.G.graham)出面,会同当地县长罗雨苍对三星堆进行了第一次考古挖掘工作。不知道是不幸还是万幸,由于当地匪患严重,因此整个挖掘工作只进行了十天便匆匆结束,葛维汉等人这次考察发现了一些陶器、玉器和石器,并没有发现那些埋藏三星堆下古蜀文明重宝,使得这些国宝借此逃过了战乱和流失海外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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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回填恢复原样的祭祀坑之一。该祭祀坑位于三星堆博物馆内,可以看到,这些祭祀坑上部填满了象牙,其中混杂摆放着一些青铜器, 在象牙层之下还有大量被砸烂和焚烧过的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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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三星堆4-8号祭祀坑的发现与发掘再次震惊世人,更多国宝重器陆续出土。让我们继续关注人类文明史的奇迹挖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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