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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东生乃习近平智囊,公开炫耀中共统战部渗透美国高层细节, 送北京四合院,送亨特基金公司并明确要在适当时期要回报

近日,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副院长翟东升公开场合炫耀如何渗透美国精英阶层,并夸口中共在美国高层是“上面有人”。

另外,翟东升本人身份比较特殊,他除了负责人大国际关系研究,还是习近平的智囊团成员之一,专门负责对美欧的外交政策制定。所以,翟东升此话一出必然引得舆论关注。

以下是他的视频发言实录:

我们知道特朗普跟我们打贸易战,我们为什么搞不定特朗普政府?为什么1992年到2016年之间,中美之间各种问题都能搞得定?所有的危机,不管是银河号事件还是炸大使馆还是撞了飞机,所有事情全部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两个月之内搞定。什么原因?我可能又要爆料了,就是因为咱们上边有人,在美国的权力核心圈有我们的老朋友。

时间关系给大家讲个小故事。2015年习总书记访问美国之前,各个系统都要在美国帮他暖场。中共某个系统,要在美国帮习近平造势,舆论的话就是《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的新书,英文版第一版新书发布会放在美国,所以要办一场新闻发布会。

那么由谁来做呢?就跟今天一样,他们说翟东升你这家伙比较擅长于忽悠老外,你来主持兼嘉宾。领导定下来了,说礼拜四下午3:30去美国最重要的政治与散文书店,在华盛顿肯尼迪大街2650号,办一个新闻发布会。然后我们就赶紧去沟通,大家知道东西方工作方式不一样,你临时抱佛脚,让我去沟通这个地点时间是很麻烦的。结果书店老板很傲娇说抱歉,接待不了。

后来我就问他,我说你告诉我哪位作者把场次定下来了,啥意思?天下没有美元搞不定事情。如果一沓美元搞不定,我就用两沓。当然这是我的工作方式了。结果书店老板还是不配合。我想你跟我装,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这老板是民主党人,以前在亚洲做过记者。对我党非常有看法,是故意不配合。

后来我以为这事得黄,至少得换时间换地点是吧?结果我们把矛盾上交让领导去解决。结果到了礼拜四早上,咱们一位副部级领导给我打电话说按我按原计划继续开发布会。

最后,副部级领导说今天我们之所以能够按照原计划举行发布会,是因为我们今天的功臣,一位大鼻子老太太。这个老太太给我递名片,我叫某某请多关照,注意一口流利的京片子。我夸她口音好,老太太得意的告诉我,她不但会讲中文,还有中国国籍和北京户口。我想她这样的老太太是不可能为了中国国籍放弃美国和以色列国籍的,我一下明白了,这是我们中国的老朋友。后边还有一句话,让我印象非常深刻,老太太说她不但有中国国籍和北京市户口,还在长安街边上东城区有套四合院。

然后我看书店老板满脸黑线,安排员工拍桌子拍椅子很不情愿,于是我问老太太怎么搞定书店老板的。原来老太太是华尔街顶级金融机构的亚洲区总裁,当然再说下去可能政治不正确,大家明白我意思吧。

习近平智囊翟东升
习近平智囊翟东升

其实说白了点,过去30-40年,我们在美国利用他的权势核心圈,华尔街在1970年代开始对美国的内政外交有非常强的影响力,所以我们有路径依赖。问题是2008年之后华尔街的地位下降了,更重要的是2016年之后,华尔街搞不定川普(特朗普),因为川普以前对华尔街有过一次软性违约,所以双方有矛盾。中美贸易战过程中华尔街也试图帮忙,据我所知美方的朋友跟我讲,试图帮忙,但是力有不足。

现在我们看到拜登上台了。好!传统的精英、政治精英、建制派,他们跟华尔街的关系是非常密切的。所以大家看到拜登的儿子被川普说在全球基金公司,谁帮他建的基金公司,明白吗?这个都有买卖。所以这个时候我们以恰当的方式进行一定的善意表达,肯定能缓解中美的紧张关系。

 

习近平智囊翟东生曝渗透美国高层细节, 送北京四合院,送亨特基金公司并明确要在适当时期要回报

近日,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副院长翟东升公开场合…

翟东升乃中共对外战略研究中心主任,公开声称一直在利用华尔街搞定美国政坛和舆论

以下是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副院长、中共对外战略研究中心副主任兼祕书长、国际货币所特聘研究员翟东升2020年11月28日在总部位于上海的观传媒大型年终秀《答案》现场,围绕《中国金融开放会引来华尔街之狼吗?》的主题,发表的演讲的节选。参加这次讨论的还有前亚洲发展银行前行长、中共央行前国际司司长张之骧、中共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世界发展研究所副所长丁一凡以及北大国家发展研究院院长姚洋。

演讲视频(中英文字幕)

文字版:

2020年为什么金融开放在加速?

关键在什麽?关键就就在于我们今天这个主题,金融开放的问题。你金融市场还并没有完全充分的开放,尤其是,除了外资机构进入的问题,展业的问题,还有一个什麽呢?还有一个资本项目并没有完全真正的开放,所以它对上海的在全球层面上的这样一个竞争,还是形成了一定的限制,我在《政经啓翟》中间曾经讲过。那麽我的观点,地球村里面目前只有一家半在卖保险,就美国。美国它的货币是全球储备货币,所以它替别人承担了风险,然后欧元担任了半家,地球村里边两百多个大大小小的经济体裡面,绝大部分都是付出代价来转移风险,是这意思吧?都是付出代价转移风险。就相当于投保客户,地球村里面只有一家半可以卖保险,开保险公司。

咱们中国性质比较特殊,地球村里面最大的实体经济,是这意思吧?最大的投保户。因爲各种事情投保,我们投保了多少?3万亿美元,最高峯的4.2亿美元。

问题就来了,假如哪天我们真的出事了,真有经济金融风险了,我们动用我们的3万亿4万亿外汇储备去找美国,这相当于一张保单嘛,找美国说你帮我兑付,他也得破产。是这意思吧?这保险公司说,抱歉,不干了。是不是?

所以从这个逻辑上来讲,我一贯是反对原先那种中美的挂钩方式,过会儿还会谈到,我也一直主张中国人民币要国际化,我一直主张我们也要开这个保险公司。要想开这保险公司,就是今天这个话题,金融市场得开放,资本项目得适度开放。

那麽为什麽最近,我们都知道19年,尤其是进入2020年,那麽中国的金融开放是加速的,为什麽加速?首先第一个原因,2001年中国加入世贸组织的时候,我们是承诺过的,承诺我们会在条件合适的时候儘快开放,但是20年了,刚才姚老师讲到,外资金融机构进来,他们有多少进来?大家生活中,你买股票是通过外资投行买吗?你存银行存的是外资银行吗?最多保险公司稍微有一点。所以这个事情,咱们要前半夜想想人家,后半夜再想想自己。就是你承诺过开放,你要兑现。要不然凭什麽人家的门向你开放?开放是相互的。

政治和战术的考量:华尔街搞不定川普

那么以前我们是以那样一种方式,刚才讲过的那样一种方式挂钩,但是现在人家想跟我们脱鈎,所以我的理解,当然是我个人的解读,为什么在现在这个时候开始加速?首先是20年前我们承诺过的,第2个,当前中国政府力推金融市场开放,在时机上可能,我最再强调一下,这是我个人猜测,可能跟这个政治和战术考量有关係。为什麽?因为我们知道,前边川普政府跟我们打贸易战,那麽我们为什麽搞不定川普政府?为什麽以前,1992年到2016年之间,中美之间各种问题都能搞得定?大家发现没有,什麽的危机,不管是银河号事件,还是炸大使馆,还是撞了飞机,所以事情全部都是”牀头吵架牀尾和”,两个月之内搞定。什么原因?这儿我抛出一个,可能又是要暴论了,就是因爲咱们上边有人。我们在美国的权势核心圈,我们有我们的老朋友。

“中国人民的老朋友”用《教父》中黑社会经典手法搞定华盛顿“不听话”书店老板

时间关係,我这儿就不多展开,给大家讲个小故事。张市长我看讲得非常好,都是讲故事,是吧?所以我也讲个故事。

哎呀,可惜这故事……今天全网直播,据说百万人在看,所以我得掌握一下这个度,不能把人给卖了。

这麽讲吧,2015年,上上次习总书记访问美国之前,我们知道,各个系统都要在美国帮他暖场,是不是?那麽咱们党的某个系统,他在美国帮他暖场的方式,就是舆论,就是《习近平谈治国理论》这本书的英文版新书,第一版新书发布会,放在美国,在他去之前,先搞个新书发布会,帮他造势。

由谁来做呢?就跟今天一样,他们发现,说翟东升,你这家伙比较擅长忽悠老外,是不是?因爲他们看过我怎麽忽悠老外的,他们觉得现场效果非常不错,你来主持兼嘉宾,所以那次跟咱们今天这个活动很相似,我既是主持,又是嘉宾。

地点呢,领导定下来了,他说,这个谁谁谁,你们下週,下週礼拜四,下午三点半,去那个美国最重要的政治与散文书店,在华盛顿Connecticut大街,2650吧?好像是,专业书店,去那边办一个新书发布会,我们就赶紧去沟通啊。

大家知道这个东西方工作方式不一样,你临时抱佛脚让我去沟通这个地点,时间,很麻烦的,结果那个书店老闆很傲娇,他说抱歉,接待不了,接待不了,后来我就问,我说,你告诉我,哪位作者把这个场次定下来了?啥意思啊?天下没有美元搞不定的事情,是吧?如果一沓美元搞不定,我就两沓。当然这是我的工作方式。

结果书店老闆很傲娇,说抱歉,我不会告诉你哪个作者已经把这个时间段定下来了,我们是有原则的,他跟我非常傲娇,他跟我很装,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这哥们啊,以前是民主党人, 以前做过驻亚洲的记者,对我党非常有看法,所以故意的不配合。

后来我以爲这事儿给黄了,至少得换时间,换地点,是吧?结果,我把矛盾上交吧,让领导去解决吧,反正我是客串的,帮忙的,是吧?

结果到了礼拜四早上,咱们那个部的副部级领导,也是那天的真正的keynote speaker,他给我打电话,说小翟啊,咱们按我方原计划,在那个时间,在那个地点,继续照办。

吃完午饭我就赶去,结果领导到得比我还早,跟我介绍,今天我们之所以能够得以按照原计划顺利执行,就是因爲我们今天这位功臣,他介绍一位大鼻子的老太太,一看就是犹太人,老太太给我递名片,我叫某某某,我这儿名字不卖了,我叫某某某,请多关照,注意啊,一口流利的京片子,北京话,

我很惊讶,我说,哎呦,您这个中文讲得比我还棒啊,我永远改不了我的江苏口音,您这个一点口音都没有啊。老太太听我夸她口音好,得意了,我告诉你啊,我不但会讲中文,我还有中国国籍。

大家知道吧?你有外国国籍吗?你如果有外国国籍,你就不可能有中国国籍嘛,是不是?她这个老太太是不可能爲了中国国籍放弃美国和以色列双重国籍的,是这意思吧?

哦,我一下明白了,这是我们中国人民老朋友啦,下边还有一句话,让我印象非常深刻,我不但有中国国籍,我还有北京市户口,长安街边上,东城区有一套四合院,等你回来北京过来喝茶,这一年你在这儿有啥事儿,记得找我,意思嘛,这地点我罩得住。

然后我看见前边那个很傲娇的那个书店老闆满脸黑起来,安排员工排桌子排椅子,很不情愿,被人强按著干这事儿,接这个茬。

我说你怎麽搞定他的?我们前面沟通,沟通不下来呀,很傲娇的,老太太狡诘一笑,”我跟他讲道理。”

大家知道这话来路吧?美国著名黑手党电影《教父》里面的经典台词,把人家马头给砍了,塞人家被窝里面。

当然老太太不是黑手党,老太太身份是什麽?她爲什麽在中国住了三十年?爲什麽讲一口流利的京片子?就刚才我们讲的,全球华尔街某著名金融机构,顶级金融机构亚洲区的总裁。当然再说下去可能政治不正确了。

大家明白我意思吧?懂得(给)掌声啊。

好,那么其实就是说,说的白了点,其实就过去30年,过去40年,我们在美国利用他权势核心。

拜登上台了,我们需表示善意

我前面讲过,华尔街在1970年代开始,对美国它的内政外交有非常强的影响力,所以我们有路径依赖,但问题是08年之后华尔街的地位下降了,更重要的是16年之后华尔街搞不定川普。为什么?很尴尬。川普以前对华尔街有过一次软性违约,所以双方有矛盾,当然这个细节我就不多说了,时间可能已经来不及了。

那么中美贸易战过程中,他们也试图帮忙,据我所知,美方的朋友跟我讲,试图帮忙,但是力有不逮。

但现在我们看到拜登上台了,传统的精英,政治精英,建制派,他们跟华尔街的关系是非常密切的,所以大家看到了吧?拜登的儿子被川普说,你在全球有什么基金公司,发现没有?谁帮他建的基金公司啊?明白了?这里面都有买卖。

那麽所以这个时候,我们以恰当的方式进行一定的,这样一个,表达一个善意,我个人理解,当然受限于我的专业基础,我们是从国际政治经济学的角度,去理解这个事。那么我认为有他的战术和政治的价值在里面。

当然另外一方面, 中美之间开放本身,现在我们开放金融市场,很多人以为说,开放金融市场,你是不是向人做了重大让步,你 开放金融市场不是就是为了抱著美国大腿后,哭著喊著你别跑,别甩下我,是不是这样?为了不脱钩

开放金融市场 免被别人卡脖子

能不能这么理解?我的理解反过来。我恰恰认为,这可能又是一个暴论,恰恰认为,金融市场开放恰恰是对美国的某种意义上的脱钩。我们开放金融市场,恰恰是某种意义上脱钩。那我再问大家了,为什么咱们有许多地方被人卡脖子?大家知道了,今天中午刚刚看到一个新闻,人家发我这个新闻,咱们香港特首林郑月娥,现在如果每天上街买菜买包买衣服,大家知道干嘛呢?揣了一大把的现金。为什么?她已经没有银行账户了,她没办法用credit card,没法用什么金融支付工具,只能用现金去买东西。

为什么?她被美国制裁了。那么为什么我们会被美国制裁?为什么我们在金融上、支付上、跨境支付上,为我们在芯片上等等,还有软件上等等会被美国制裁?什么原因,为什么在底层的科学上、技术上,我们会被美国制裁?它背后什么原因,当然有很多原因,在这儿我想提出一个观点,就这个原因,恰恰就在于以前的中美的挂钩方式。

我们知道在80年代的时候,东北是很繁荣的,为什么?东北是整个中国经济的根部。是不是这样,我们的大学是自己做底层的科学研究的,为什么?因为我们那个时候是一个独自存在的一颗,也可以把它理解成一棵树,它有自己的根,有自己的干,有自己的茎,还有自己的叶,有自己的花 ,当然比较小一点,相对于美国主导的世界资本主义体系,世界市场体系,它的分工体系,你这个要小得多,力量弱得多。

但是你是完整的、独立的工业体系。中国加入到美国主导的世界经济, 尤其是92年大规模,92年之后我们大规模招商引资,所以东南沿海的迅速发展起来了,东北衰落了,爲什麽?其实就是沿著干的中部咔嚓一刀,把上边的直接嫁接到它的根和干上去了。明白吗?那个能量很大,那个市场很大,所以迅速的繁荣,迅速开花结果,我们今天都在享受这个决策的成果,我们每个人都过得好了。

拜登和林俊良
拜登和林俊良

但问题是,所有的选择,所有的战略都有它的代价,是不是这个意思?这代价是什么?我们原先根和枝干就枯萎了,所以原先我们有两、三百家做芯片、做光刻机的这种全产业链的企业,就都枯萎了,因为你进口人家成功的、更小的、更高科技的东西就行了,我们的软件就不用开发了,用人家的软件不是比你的更好?那明白吧?所以以前我们融入美国主导的全球化,我们是赢家。

但注意,这是有代价的,今天我们面临的困境,恰恰是这样一种融入方式的必然的代价的表现。那么以前的融入是我们在FBI,就是外资直接投资,你来我这开厂,举双手欢迎,然后呢贸易我们俩充分的开放,但是金融不开放,资本项目,就是protfolio investment这块,刚才丁老师讲到的,这块是不开放的。

由于此前这样一种互相融合的方式,所以使得我们其实是什麽,你可以说是寄生,也可以说是嫁接在它的那个体系上的一个植物。它是有代价的。那么数字巨头这些年股票主要涨,主要是什麽?数字巨头,发现了没有?后金融危机时代,过去这12年里面,涨得多的公司股票价格,资产价格上涨厉害的是谁?阿里,就是”三马”。”三马”带头,还有其他一些数字科技,挣了中国市场很多钱,非常有谈判力,非常有谈判地位,非常有定价权,他们的资本增值,在座各位挣到了吗?你们在炒中国股市的时候能挣到钱吗?挣不著吧?那么主要的利润在哪里?那部分经济改革所带来的资本升值主要体现在哪里?纳斯达克,这就是首先原来我们跟美国挂钩的方式。所以美国说要跟中国脱钩,我觉得这个不是什么坏事,我们要的工业化已经实现了,他现在要脱钩,我觉得正中下怀。

当然美国要脱钩,把咱们这边一些,对这个逻辑关系,对里面内在的底层逻辑搞得不太清楚的人给吓著了,所以我认为开放金融市场,其实是以后我们中国人存的钱,直接在上海的金融市场,在深圳的资本金融市场转换成资本,转化投资了。我们的储蓄直接转化成投资了,而不是转化成外汇储备,放在美国国债、欧洲国债、日本国债里边。而是直接放在中国本土的金融市场中间。

然后全球的金融玩家过来,在这个市场里面把它转化成投资。大家明白了吗?那么从这个逻辑上来讲,等到我们金融开放搞成,未来咱们炒上海的股票、深圳的股票,赢钱的机会会大那么一点点,还是有限的,那么所以其实这个过程中,大家注意,大家别觉得金融是虚的,虚的东西很重要,金融和教育和高科技研发,他们其实都是那棵树的根,那个根我们要种在自己家院子里边,重新长出自己的根来。

你说你这个开放你不还是让老外进来挣咱们的钱了吗?大家注意啊,这个是不一样的,以前我们的企业是去人家那儿上市,是遵守人家的规则,主要是人家的投资者,来从我们的企业中获得,而我们现在是种到自家院子里边来,规则,什么时候浇水,什么时候太晒太阳,是由我们来定,所以主导权是不一样的。

12/3/2020

英文版:

Zhang Zhizhen, Former President of the Asian Development Bank and former Director of the International Department of the Central Bank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Ding Yifan, Deputy Director of the World Development Institute of the Development Research Center of the State Council of China, and Yao Yang, President of the National Development Research Institute of Peking University, also participated in this event.

The translation was done by Jennifer. Subtitles were added by Jennifer too. )

?Why Has the Opening up of China’s Financial Sector Been Accelerating?

What is the key? The key lies in our theme today, the issue of the opening up of the financial sector. Our financial markets are not yet fully open, especially, besides the problem of how foreign institutes can enter, there are problems with how they can operate. And there is another problem, which is, our capital account sector is not really fully opened. So it still imposes certain limitations on Shanghai’s ability to compete on a global level, as I mentioned in my program “Politics and Economics Enlightenment “. In my opinion, there are only one and a half companies in the global village that sell insurance, and that is the United States. The currency of the U.S. is the global reserve currency, so it takes the risk for others, and then the euro is half of an insurance entity. The vast majority of the more than 200 economies of all sizes in the global village are paying a price to transfer risk, right? It is all about risk transfer at a price. It is like an insured customer. There are only one and a half companies in the global village that can sell insurance, can start an insurance company.

The nature of our China is quite special. It is the largest real economy in the global village, right? The largest insured customer who is buying insurance for all sorts of affairs. How much do we pay for the premium? $3 trillion, with a peak of $4.2 trillion.

The problem is, if one day something really happens to us, when we do have a real economic and financial crisis, and we use our foreign exchange reserves of $3 trillion or $4 trillion to go to the United States, it’s like an insurance policy, if you go to the United States and ask it to pay us, they’ll go bankrupt, right? This insurance company will say, “Sorry, I won’t do this business anymore.” Right?

Therefore, in terms of this logic, I have always opposed the original way of coupling between China and the U.S. I will talk about this later. I have always advocated the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the Chinese Renminbi, and I have always advocated that we should also open this insurance company. In order to open this insurance company, which is our topic of today’s discussion, the financial market has to be opened, and the capital account has to be opened to a suitable degree.

So why is it that recently, as we all know, since 2019, especially after we entered 2020, the opening up of China’s financial sector has been accelerating? Why is it accelerating? First of all, when China joined the WTO in 2001, we committed that we would open up as soon as conditions were right. However, after 20 years, as Mr. Yao just said, how many foreign financial institutions have come in? How many have entered? In your daily life, do you buy stocks through foreign investment banks? Are you depositing in a foreign bank? At most, there are a few (foreign) insurance companies. So for this matter, we have to think from others’ angle in the first half of the night, then from our angle in the second half of the night. You’ve promised to open, and you have to deliver that. Otherwise, why should people’s doors be open to you? The openness is mutu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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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 before we coupled with each other in that way that I just talked about. But now people want to decouple from us, so my understanding, and of course, it’s my personal interpretation, why are we starting to accelerate at this point of time? First of all, that’s what we promised 20 years ago, and secondly, the current push by the Chinese government to open up the financial sector, in terms of timing, and I must emphasize again, that this is my personal speculation, may have something to do with political and tactical considerations. Why? Because we know that the Trump administration is in a trade war with us, so why can’t we fix the Trump administration? Why did China and the U.S. use to be able to settle all kinds of issues between 1992 and 2016? No matter what kind of crises we encountered, be it the Yinhe incident, the bombing of the embassy, or the crashing of the plane, things were all solved in no time, like (a couple) do with their quarrels starting at the bedhead but ending at the bed end. We fixed everything in two months. What is the reason? I’m going to throw out something maybe a little bit explosive here. It’s just because we have people at the top. We have our old friends who are at the top of America’s core inner circle of power & influ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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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True Story: How A Wall Street “Old Friend” of the CCP Fixed the Owner of “Politics and Prose” Bookstore in Washington DC. for Xi Jinping

As we don’t have much time, so I won’t go into details here. I’ll only tell a little story. Mayor Zhang just told some stories. It worked very well, right? So I’ll also tell a story.

Oops, it’s a shame that this story …… We are doing a live broadcast on the whole internet today, and it is said that a million people are watching it, so I have to control how much I can tell. I can’t betray others.

Let’s put it this way, in 2015, before the last visit of General Secretary Xi to the United States, we know, that all our systems in the United States needed to work at warming things up, right?

So one of our party’s systems, the way that system could help to warm things up in the U.S., was public opinion. (So it was arranged that ) the first edition of the English version of Xi Jinping’s new book “Xi Jinping: The Governance of China” would be released in the U.S. Before he visited the U.S., we would hold a book release event to help him build up the momentum.

Who should do it? Just like today, they found out (they said to me), Di Dongsheng, you have a way with foreigners and are better at fooling them, right? Because they had seen how I fooled foreigners, and they thought it was very good, so they said, “You act as the host and guest speaker”, so it’s very similar to our event today, where I’m both the host and a guest speaker.

So the venue for this event was already decided by the leader. He said it was next week, next Thursday, 3:30 p.m., Go to the most important “Politics and Prose” bookstore in the United States, on 2650 Connecticut Avenue in Washington? It seems like the number. That is a professional bookstore. So we needed to go over there for the book launch, and we needed to hurry up to communicate with the store.

We all know that the East and West work in different ways. You asked me to secure that venue on such short notice, it was tough.

It turned out that the bookstore owner was very spoiled, he said sorry, we can not host you. Then I asked, I said, you tell me, which author booked this session? What did I mean by that? There’s nothing that dollars can’t handle, right? If I can’t do it with one stack of dollars, I’ll do it with two. Of course, that’s my way of handling things.

But alas, the bookstore owner was very spoiled and said, “I’m sorry, I’m not going to tell you which author has booked this time slot, we have our principles.”

So he was very spoiled. He really put on airs with me.

So I asked around and found out that he was a Democrat before, and was once a journalist in Asia. He was very unhappy with our party, so he purposely chose not to cooperate.

Then I thought that we had lost the chance, at least we needed to change the time and place, right? So I turned this issue over to the leaders, let the leadership solve it. I was only a guest to help, right?

On Thursday morning, the vice department head of that department, who was also the real keynote speaker of that day, called me and said, “Little Di, let’s go ahead with our original plan, at the same time and place, as we planned.”

After lunch I rushed to the bookstore, only to find that the leadership was there earlier than I. He said, the reason why today we were able to follow our original plan, to execute it smoothly, is because of this outstanding person. Then he introduced an old lady to me. She has a big nose, and I could tell that she is Jewish by the first glimpse. She handed me a business card, saying, my name is so-and-so, I won’t betray her name here. She said, my name is so-and-so, nice to meet you.

Attention! She speaks very fluent Mandarin in the Beijing dialect.

I was very surprised. I said, “Oh my, you speak Chinese even better than I do, I can never get rid of my Jiangsu accent.”

Upon hearing that I flattered her, she was very pleased. She said, Let me tell you, not only do I speak Chinese, but I also have Chinese citizenship.

Do you understand this? Do you have foreign citizenship? If you have foreign citizenship, you can’t have Chinese citizenship, right? This old lady wouldn’t give up her dual U.S.-Israeli citizenship for Chinese citizenship, right?

So I immediately understood that she was an old friend of us Chinese people.

She then said another sentence that impressed me very much.

She said, I not only have Chinese citizenship but also have Beijing Hukou( registered permanent residence). I have a Siheyuan (quadrangle dwellings) on Chang’an Street in the Dongcheng district. When you come back to Beijing, come and have tea with me. If you need anything here this year, don’t forget to call me. What did that mean? She could fix anything here.

Then I saw the owner of the bookstore, who was very proud of himself before, with an unhappy face, asking his employees to arrange tables and chairs. He was very reluctant, as he was forced to do this.

I said, “How did you fix him? We tried to communicate with him, but failed. He was very spoiled.” The old lady smiled wryly and said, “I reasoned with h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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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 you know where that sentence comes from?

It’s a classic line in the famous American Mafia movie “The Godfather”. That guy cut off the head of a horse and stuffed it into someone’s blanket.

Of course, the old lady was not in the Mafia, but who was she? Why did she live in China for 30 years? Why can she speak fluent Beijing dialect? As we just said, Wall Street. She is from a famous, leading global financial institution on Wall Street. She is the president of the Asia region of a top-level financial institution. Of course, it would be politically incorrect for me to go on.

Do you understand what I mean? If you do, put your hands together!

Biden’s Election and CCP’s Goodwill: “There Are A Lot of Deals in All These”

Okay, so in fact, that is to say, to put it bluntly, for the past 30 years, 40 years, we have been utilizing the core power of the United States.

As I said before, since the 1970s, Wall Street had a very strong influence on the domestic and foreign affairs of the United States. So we had a channel to rely on. But the problem is that after 2008, the status of Wall Street has declined, and more importantly, after 2016, Wall Street can’t fix Trump. It’s very awkward. Why? Trump had a previous soft default issue with Wall Street, so there was a conflict between them, but I won’t go into details, I may not have enough time.

So during the US-China trade war, they (Wall Street) tried to help, and I know that my friends on the US side told me that they tried to help, but they couldn’t do much.

But now we’re seeing Biden was elected, the traditional elite, the political elite, the establishment, they’re very close to Wall Street, so you see that, right?

Trump has been saying that Biden’s son has some sort of global foundation. Have you noticed that?

Who helped him (Biden’s son) build the foundations? Got it? There are a lot of deals inside all these.

Then, so, at such a time, we use an appropriate way to express some goodwill. This is my personal understanding based on my limited professional background. If we understand this matter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international political economy, I think there is a tactical and political value in it.

On the other hand, of course, the opening of the financial markets between China and the United States itself, now we are opening up the financial sectors, many people think that opening up the financial markets means major concessions. The purpose of your opening up the financial markets is to hold tight on the big thigh of America, right? You hold on to the United States, crying out loud: don’t run away, don’t dump me, is that the case? In order not to be decoupled?

Open Up Our Financial Market So We Can Have the Dominance

Can you understand it that way? I understand it the other way around. I happen to think- this could be another explosive theory-and I happen to think that opening the financial markets is precisely a sort of decoupling of the United States. We’re opening up the financial markets, and that’s exactly what decoupling is in a sense. So I ask you again, why are we given such a hard time in many places? As you know, I just saw the news today, at noon, people sent me this news, our Chief Executive of Hong Kong, Mrs. Carrie Lam, if she goes out every day to buy groceries, bags, and clothes, do you know what? She carries a large amount of cash. Why? She doesn’t have a bank account anymore, she can’t use a credit card, she can’t use any financial payment tools, she can only buy things with cash.

Why? She was sanctioned by the United States. So why are we being sanctioned by the United States? Why are we being sanctioned by the U.S. on finance, on payments, on cross-border payments, on chips, on software, etc.? What is the reason, and why are we being sanctioned by the United States in terms of basic science and technology? There are of course many reasons behind this, and I would like to make a point here that this reason lies precisely in the way of how the US and China previously coupled.

We know that in the ’80s the Northeast (of China) was booming. Why? The Northeast is the root of the entire Chinese economy. Isn’t it true that our universities do their own basic scientific research? And why? Because at that time we were an independent… You can understand it as a tree, with its own roots, its own trunk, its own stem, its own leaves, its own flowers. Smaller, of course, compared to the U.S.-dominated world capitalist system, the world market system, its division of labor system, you are much smaller, much weaker.

But you are a complete and independent industrial system. China joined the U.S.-dominated world economy, especially on a large scale in 1992, and after 1992 we attracted investment on a large scale, so the Southeast coast developed rapidly and the Northeast declined, why? In fact, it’s because that tree was cut from the middle of the stem, the upper half was grafted directly onto another system’s roots and stem. Get it? That energy was big, that market was big, so it boomed quickly, it blossomed quickly, and we’re all enjoying the fruits of that decision today, and we’re all better off.

But the question is, all choices, all strategies have their price, right? What is the cost? Our original roots and branches withered away. Originally, we had two to three hundred companies that made chips, lithography, and this whole industrial chain. Now they all withered away because you can just import other people’s successful, smaller, more high-tech things, our software does not need to be developed, using other people’s software is better than yours. Understand? So, in the past, after we were integrated into the U.S.-led globalization, we were the win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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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 note that this comes at a price, and the predicament we face today is precisely the manifestation of the inevitable price of such a way of integration. The previous integration was we accept FDI, that is,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you come to my place to open factories, we welcome you with open arms. As for the trade, we both fully open. But we don’t open the financial sector. As to the capital account, which is, the portfolio investment, just like Mr. Ding said, we don’t open this.

So the previous integration is actually, you can call it a parasite, or you can call it a plant that was grafted onto another system. It comes at a cost. So the digital giants, did you see that the shares that are going up these years are all from digital giants?

Have you noticed it? In the post-financial crisis era, in the past 12 years, who are the companies whose stock prices and asset prices have risen the most? They are Alibaba, the “three Ma”(Jack Ma, MaHuateng, Ma mingzhe). The “three-Ma” led the way, followed by some other digital companies, they made a lot of money from the Chinese market. They have a lot of bargaining power, a lot of bargaining positions, a lot of pricing power, a lot of capital appreciation. Have you guys made any money? Did you guys make any money when you speculated in the Chinese stock market? You didn’t, right? So where is the main profit? Where does the capital appreciation that results from that part of the economic reform take place? Nasdaq. That’s the previous way we were originally coupled with the United States. So the U.S. said they want to decouple with China now, I think this is not a bad thing. The industrialization we wanted before has been achieved. They now want to decouple, I think that’s exactly what we want.

Of course, the U.S. wants to decouple. Some of us, those who don’t quite understand the inner logic of the relationship, got really frightened.

But I think that after we open up our financial sector, in the future, the money Chinese people save will be turned into capital and investment directly at the financial and capital market in Shanghai, in Shenzhen. Our savings will be directly transformed into investment, instead of converting into foreign exchange reserves, and then being put as American government bonds, European government bonds, Japanese government bonds. They will be directly in China’s local financial market.

And then the global financial players come over and turn it into investment in this market. Do you understand? So from this logic, when our financial opening-up succeeds, we will be speculating on Shanghai stocks and Shenzhen stocks in the future, the chance to win money will be a little bit bigger, although still limited. So in fact, during this process, please pay attention, don’t think that the financial sector is something virtual and empty. Virtual things are very important. Finance, education, and high-tech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they are actually the root of the tree, the root we want to plant in our own home, inside our own yard. We need to have our roots grow again.

You may say, won’t this opening up allow foreigners to come in and earn our money? No, this is different. In the past, our enterprises went public at other people’s markets, and followed other people’s rules. It was mainly other people’s investors profiting from our businesses. But now we are planting in our own yard, and the rules, when to water, when to sunbathe, are set by us, so who has the dominance is different.

翟东升乃中共对外战略研究中心主任,公开声称一直在利用华尔街搞定美国政坛和舆论

遭川普政府重创的中共,在拜登被美国左派媒体设定为“当选总统”后,以为正中下怀,加上美国亲中派趁机喊话拜登“恢复中美沟通渠道”,中共内部学者们专家也在构想重回川普上台前时代。一名中共专家近日在演讲中自爆中共过去几十年如何利用华尔街搞定美国的内幕,其演讲视频在网络广传。

  翟东升在演讲自爆中共同华尔街勾兑内幕。

主讲者叫翟东升,任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副院长、中共对外战略研究中心副主任兼秘书长、国际货币所特聘研究员等职。

翟东升是在总部位于上海的“观视频工作室”28日的直播中发表的上述演讲,参与讨论的还有前亚洲发展银行前行长、中共央行前国际司司长张之骧、中共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世界发展研究所副所长丁一凡以及北大国家发展研究院院长姚洋。

尽管中共通过向华尔街大佬输血来影响美国政策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但通过中共专家的嘴说出来,还是让读者耳目一新,迅速被转载。

翟东升在视频中阐述了中共当局现在力推金融市场开放,在时机上可能有政治和战术考量,其中一个因素就是拜登要上台。

翟东升在演讲中罕见提到,中共过去几十年之所以能搞定美国,就是因为中共在美国的权势核心圈,也就是华尔街有他们的老朋友,为他们说话。但这一切随着川普的上台嘎然而止。

翟东升说:“川普政府同中国打贸易战,我们为什么搞不定川普?以前1992到2016年之间,中美之间各种问题都能搞得定,所有的危机, 不管是银河号事件,还是炸大使馆,还是撞了飞机,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合’,两个月之内搞定。”

翟自问自答:“什么原因?咱们上边有人,我们在美国的权势核心圈有我们的老朋友!”

翟东升近自爆,中共过去几十年如何利用华尔街搞定美国。(视频截图合成)

翟还称,华尔街在70年代开始,对美国的内政和外交有非常强的影响力。“所以我们有路径依赖”,但问题是2008年之后华尔街的地位下降了,更重要的是2016年之后,华尔街搞不定川普。

他还称,中美贸易战过程中,他得知华尔街也试图帮忙,但是“力有不逮”。

视频中,翟东升面带狡诘的表情说,“但现在我们看到拜登上台了⋯⋯传统的精英,政治精英,建制派,他们跟华尔街的关系是非常密切的。大家看到:拜登的儿子被川普说‘你在全球有基金公司’”。

翟东升在演讲暗示,中共拜登儿子基金公司。(视频截图合成)

翟说:“谁帮他建的基金公司?明白吗?这里都有买卖。”暗含中共帮建拜登儿子建的基金。

直播演讲中,翟东升还举了一个例子,2015年习近平访美之前,中共各个系统都要帮忙“暖场”,党的某个系统在美国暖场的方式,就是制造舆论,安排在美国举行《习近平谈治国理政》新书发布会,翟负责协调。

这个新书发布会地点定在美国知名书店“政治与散文书店”,地点是在华府肯尼迪大街。但因为临时决定,发布会所用的时段,书店已安排给别人。而对方曾做过驻亚洲的记者,对中共有看法,不愿换时间。但后来,中共仍按计划在该书店举行了发布会。原因是一个犹太人老太太对书店老板施压,把时间给了中共一方。

据他称,这名老太太是华尔街某顶级金融机构亚洲区的总裁,不仅有中国国籍,还有北京市户口,在东城区有一套四合院。

中共官方报导,2015年9月17日,中共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在华盛顿“政治与散文书店”举行举办了《习近平谈治国理政》销售月活动启动仪式。

不过,这个例子在之后他自己发表的演讲视频和“观视频工作室”官网中发布的视频中被删除。

对数十年以来中共同华尔街有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中国经济学者至清曾撰文表示,华尔街通过中概股在美上市获利巨丰,在巨大利益诱惑下,对中概股企业的造假予以默认,弃投资者的权益于不顾,放任中概股在美圈钱。

此外,华尔街为中共打通国际资本市场,助中共国有银行度危机。中共在华尔街的帮助下,自国际金融市场引进了大量的外资。

就在今年美国大选年,摩根大通、高盛等其它华尔街金融巨头日前相继增持其在大陆的股份,与川普政府提出的产业链与中共脱钩的计划背道而驰。

:特朗普恐怕要干一件“傻事”

口 述:翟东升 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副院长

采 访:徐悦邦

来 源:正和岛(ID:zhenghedao)

一、特朗普大概率会向中国转嫁危机

最近发生了一些值得警惕的事情。

这段时间以来,特朗普频频放风“中国责任论”,他说中国耽误了美国,美国今天这么倒霉,就是中国人搞的鬼,所以要向中国索赔。

要注意,这个东西不光是特朗普这么讲,也不光是特朗普团队在讲。美国一些主流政治家,比如参议员格雷厄姆,提出中国应该对美国疫情损失负责,要求中国在国债上作出减让。

这个格雷厄姆可不是普通人。他是美国对华政策中非常重要的人物。

2005年,他和民主党众议员舒默联手提出“舒默——格雷厄姆议案”向中国施压,要求人民币升值,结果从2005年7月开始人民币汇率渐进升值。现在他带头联合许多国会议员在造势,就是要求中国赔钱。

还有一个是美国内阁成员库德罗,前段时间公开提出:美国企业应该从中国撤出,相关费用可以抵税。

美国这些政治家们的言行并非空穴来风,不光是简单推卸责任的问题,未来都可能指向我们所持有的美国国债储备问题,指向我们政府和公民在美资产安全性的问题,将会存在一场恶战。

我个人认为,这不是小概率事件。特朗普接下来大概率会找点儿由头、找什么借口征用中国的外汇储备和国有资产乃至企业和公民财产。

中国有1万多亿美元的外汇储备放在美国国债里,再加上中投公司在美国股市里的钱,还有一些央企在美资产,都可能被他扣押然后直接变现。

这个可能性目前看越来越大。

同时在美企业和公民个人财产也不安全。许多人觉得美国一贯保护私人财富,那是保护美国国民的私人财富,你可以看看历史上他们是怎么对待异族的生命和财产,想想当年印第安土族的生命和土地,想想一战二战德国企业在美的资产。中国有很多人,信奉美国意识形态宣传而不是相信历史和逻辑。

这就是为什么特朗普和他的团队现在拼命把新冠的灾难怪到中国头上,还动员全世界。他努力想要打造一个国际国内的统一战线,试图拉拢世界上多数国家来向中国讨伐。其中的道理就在这里。

但许多人认为,不太可能。因为特朗普这样做,相当于杀鸡取卵、竭泽而渔,“你明明是开银行的,干嘛要把自己大客户的帐给赖掉呢?以后不就没人敢存钱给你了?美国人不会干这样的傻事”。

问题在于特朗普不是一个正常意义上的总统。到目前为止,3年多来,他有许多落袋为安的思维。

他根本不太在乎美国整体长期国家利益到底何在,根本不在乎美国的国家信用和形象,有点脚踩西瓜皮滑到哪里是哪里,先把自己任期内要获得的东西拿到再说。

图源:新华社

其实早在去年8月份,特朗普就小范围地在白宫召集讨论过,琢磨找什么由头、找什么样的法理依据来赖掉中国的一部分债。

当时《彭博新闻周刊》曾报道,特朗普政府正研究向中国政府讨要清朝1911年发行的“湖广铁路债券”。专家估计这些债券市值已达1-1.5万亿美元。这次的新冠疫情则成了一个新由头。

赖账这事儿对美国整体长远利益和国家信用是很有破坏性的。但现在情况特殊,有以下两点触动了特朗普,让他可能选择铤而走险:

1. 美国实质上已经处于经济危机当中

今年3月,为了应对疫情,美联储选择“大印钞”,采取无限量化宽松的货币政策。在两个月内,资产负债表从4.2万亿迅速扩张到6.6万亿美元。并且到现在每天还以约500亿美元的速度在扩大。

图源:IC photo

到今年底,我估算怎么也要到8-10万亿美元。相当于1年之内,美国从全球的储蓄者手中征收了4-5万亿美元的广义铸币税。这4万亿凭空多刮来的美元,是用来购买美国国债、企业债乃至企业股票的。

同时美国政府“大发债”,到目前为止经济刺激法案规模达2.7万亿美元。在这2.7万亿美元的额外财政支出中,大概只有5-6千亿美元是用来救助居民的;剩下的大头用来给企业、给行业减税,给地方政府财政填窟窿。

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填补美国金融市场和地方财政的窟窿。

但这一次,美国政府拿钱出来填的是无底洞。因为许多企业将在未来2年里缺少现金流,还款付息无从谈起;而发给老百姓的5000多亿美元,短期内可以帮大家挺过一两个月。但绝大多数美国人是没有什么储蓄的,房贷车贷扛不住,贷款违约率未来会迅速走高。

所以未来美国将长期保持零利率或者极低利率。零利率进去容易出来难,就如同一个人进了ICU,插管容易拔管难。

什么原因呢?从实体经济角度看,因为利率太便宜了,很多企业都去借钱,以至于本应该死掉的企业也能活下来。

如果没有财政支持,这次危机中他们很可能会破产。但现在被“人为续命”了,他们的债务继续扩大,企业苟延残喘。但企业并没有活力,如果未来加息,这些企业还得死。所以美联储没法正常加息。

而且到今年底美国国债规模可能接近26万亿美元,如果平均利率恢复到前几年2.5%左右的正常水平,1年的利率费用就差不多在6500亿美元。

而美国联邦财政每年开支才4.5万亿美元,绝大部分是法律指定的开支,比如社保、医保,联邦政府没资格调整。剩下可以调整的空间也就几千亿美元,如果都被加息导致的利息开支给挤占了,美国政府还能干什么?

所以为了保障整个美国联邦债务的信用,在可预见的未来,美国仍然会保持接近于零的低利率。

除非,来一场大规模的战争或者别的某种极端情况,让美国企业的利润巨幅增长从而跳出当前的零利率陷阱,否则就是这样一点点滑入欧洲和日本的状态。日欧的今天就是美国的明天:经济半死不活欲振乏力,银行基本上都成为僵尸银行,如同今天的德意志银行。

2. 即将到来的美国秋季大选

还有什么东西触动着特朗普?可能是即将到来的美国秋季大选。本来他的赢面是不小的,但由于新冠疫情的出现,社会痛苦一般会惩罚在任的总统。

如果疫情再延续几个月,或者虽然疫情好转但经济没有恢复,高失业会带来社会痛苦和焦虑的加剧。那时特朗普的连任概率就不好说了。所以真正的麻烦在后边。

而美国政府第一波救灾的钱,可能在5、6月份就花得差不多了。那么特朗普下面要再搞第二波救灾时,众议院可能就不批了。

为什么呢?因为众议院是管钱,批钱袋子的。但多数席位掌握在民主党手中。11月份就大选了,如果再给你特朗普第二、第三批钱,老百姓每天不上班,在家里等着政府发钱,那样大家就没那么痛苦了。没那么痛苦,谁还要换总统?所以到了夏天,一旦没有了迫切的救命问题,民主党是否还愿意配合特朗普花钱?很悬。

民主党来说,他们利益最大化的情况就是经济危机、萧条持续、失业率高一些,这样拜登上台的机会才能变大。

如果到了夏天,特朗普要继续花钱把股市弄上去,为他自己助选,但国会批钱的财务章控制在民主党手里,一旦民主党卡他,他很可能就要动歪脑筋,从别国身上诈钱。

所以未来半年,我们必须防患于未然,坚持好“底线思维”。对于在美的国家外汇储备和中国国民的资产,需要多管齐下,一部分躲、一部分保、一部分换。

所谓躲,是指我们国家持有的美国资产应该尽量转移、变现,一小部分弄成黄金运回来;一部分买欧洲、日本、发展中国家的资产;即使是买点股票被冻结,也比持有债券好。因为将来如果打官司能要回来,股权的长期收益必然高于债券。

这种转移和逃遁,尽管难度很大,损失也会不小,但这就是战略止损。这种损失其实是为此前对美式新自由主义全球化的迷信而买单。

二、世界分化成了两个平行体系

按美国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的指标,2009年以来,全球化的指数进入了下降周期。上一次下降周期是1914年至1945年,期间发生了两次世界大战、一次大萧条和货币体系的重构。

二战后,世界市场分裂为以美苏为核心的两个平行体系。到1980年之后,随着中国加入美元体系,美国体系开始逆转此前的败退之势。10年后苏联体系崩盘,于是成就了我们今天所说的美国主导的新自由主义全球化。

如今再次进入全球化的下行周期,我们必须为更多的冲突、对抗和不确定性做好心理和政策准备。

我的理解是,未来20年左右,全球化在不同侧面上会表现出不同的演化特点。

首先,在大的政治和战略层面上,就是中美脱钩撕裂整个世界市场体系。

其次,在传统产业和贸易领域,国家间的分工合作程度可能会有所回落,有一些产业会各自迁移回本国来生产。虽然从成本角度考虑,当然是全球分工更划算更经济;但从供应链的韧性和抗风险性角度考虑,或者从政治和社会安全角度考虑,有些事情不能全部外包,有些外部投资和并购不能接受。

最后,线上经济活动将是全球经济的新增长点和制高点。这个领域可能迎来更加深度的跨境融合与全球化。以后不少中小企业可能不需要多少办公楼,不需要科层制,成员之间都是平等的线上合伙人。大家分处于世界不同的时区,公司维持24小时高效运转。他们的利润附加值越来越取决于所处理的信息和知识而不是具体物质。

这样的时代,谁能够抓住机遇及时开放,谁将成为未来10年增长和创新的龙头。谁对此视而不见,谁就会掉队落伍,被世界市场的大趋势所抛弃。

所以,我认为全球化趋势是有进有退。

这里重点谈谈美国主导的新自由主义全球化的衰退和分裂,其核心问题就是中美脱钩

这种脱钩是由各自的国内政治经济变迁所决定的,不是靠外交技巧或者政治宣传口号所能弥合的,也不是单方面妥协所能避免的。

从当前的全球格局和趋势来看,未来世界将不可避免地走向半球化,中国正从全球化的客体之一,变成全球化的主体之一。两个大主体,难分高下,都不想当客体,都不想被对方兼并和消化掉,那就是分裂。

于是,自1980年以来的新自由主义全球化可能坍塌,重新分化成两个平行的体系:

一个以美国为中心,外围是它的紧密盟友,比如“五眼联盟”,再加上美洲的一部分;另一个以中国为中心,拉上俄罗斯等反美国家和部分欧亚非三大陆的国家。简单地说,就是中国大周边加上“一带一路”。当然,还有一些游移在两方中间的势力,比如印度、英法德等。欧盟可能因此被撕裂。

为什么会出现今天这种局面?这其实跟华尔街金融机构在美国内政中发言权大大衰弱有关。

我的书里一贯讲,中国崛起的过程,是跟全球政治光谱中极左翼和极右翼两个群体之间的利益交易有关。

过去中国向华尔街提供利润,从而获得霸权的庇护、容忍和工业品出口的机会。但现在这个交易到头了。华尔街在美国内政中失去了往日的地位。

我做过一个量化统计,从1980年初到现在,美国政府中最有权势的30名高官,包括总统、副总统、国务卿、财政部长等,里面有多少百分比来自高盛、摩根士丹利等华尔街金融机构?

最高峰是在克林顿第二任期上,达到60%;在特朗普政府出现断崖式下跌,目前只有财政部长姆努钦一个人有华尔街背景,另外还有一个库德罗比较替华尔街说话。

以前中美关系之所以能保持稳定,源于经济关系、经贸关系是中美关系的压舱石。这与华尔街对美国内政外交有重大影响力有关,而华尔街又从中美经济大循环中获利颇丰,与北京关系比较融洽。

中美之间的对峙并非基于意识形态上的分歧,而主要是现实主义利益上的冲突。

原先美国有六七成是中产阶级,穷人是少数,但现在美国中产阶级已不再是主流,重新变回“金字塔型”社会。所以美国下层的老百姓要求制造业回归、要求逆全球化,这是他们的民意基本盘所在。

美国已经变了,一个越来越不自信的美国变得不愿意开放了,要把中国等搭车者从他所驾驶的全球化班车上赶下去。

一个民粹主义支撑的总统也已经不愿意再回到一个自由主义的美国。

而这样的逆全球化其实从2009年已经开始了。未来我们所处的这样一个逆全球化,将经历一个大动荡期,可能要有30年左右,比如从2008年到2035年前后。

期间大国权力更替,原有秩序瓦解,国际公共产品缺失,连带许多国家政治动荡。2011年爆发的“阿拉伯之春”及后续的多场局部战争,只是其中一个表现而已,未来还将有更大的动荡。

这次新冠疫情冲击所带来的金融经济双危机,美联储开足马力印钞,相当于向全球的储蓄者征收隐形通胀税,是一个利益剥夺的过程:

剥夺他国,补贴内部;剥夺全球储蓄者,补贴美国债务人。

谁将来承担这个后果和代价?我想,中国的利益会有所受损,但是受伤更大的可能是还没有实现工业化的发展中国家,比如印尼、印度、非洲、拉美等地区的国家,新一轮天量的量化宽松会在一两年后演变成外围穷国的高通胀。

而中国作为全球最大的制造业国家,在老龄化的工业社会里,中国不可能出现持续的高通胀。今明两年,中国只要能管控住粮食价格,通胀就高不到哪去。

三、中国应该主动“去美国化”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对中国而言,未来应该主动掌握节奏,有节奏地“去美国化”。

自1979年以来,全世界都被纳入到一个新自由主义全球化的梦境之中,做梦的主体是美帝国,所有其他的国家、企业、家庭、个人都不过是这个梦境中的一个角色或场景而已。

在以美元信用和美国消费市场为基础的美式全球化体系中,其他经济体的所有进步和努力,都是在让美元的购买力更加强大。

中国生产实物产品,美国生产美元流动性,两者存在映射关系。但你生产东西的效率再高,也高不过印钞票。美元信用的创造是无穷的,再大的一个数字,都无法大过无穷大。

所以,只要停留在美国主权信用体系中,其他国家都不可能在规模和质量上真正超越美国。这是由全球化游戏的结构和分工机制所决定的。

过去我们用美元贸易盈余堆起来的繁荣,如同插在别人花瓶里的玫瑰,绽放了美却丢掉了自己的根。再这样下去,大部分中国精英都会让孩子学英语,多数人的钱会存到美元里。如此持续300年,会发生什么?

所以停留在别人的体系里玩,你越努力,就是在养肥一棵别人的摇钱树而已。只有“劈了”他的摇钱树,种下我们自己的,才有可能真正打赢这场翻身仗。

而有些人会说中国的崛起是要感恩美国的,脱离美国是不是道德上有亏?这是将个人关系中的伦理代入到了国际关系中,其错误在于:

国家间的关系本质还是丛林社会,是一切人以一切人为敌的状态。只是在对抗和竞争的咸水表面,漂浮着一层仁义道德秩序的油花装点一下而已。

中美之间的战略合作,其实是冷战后期的抗苏同盟关系,双方有很好的战略协作,中国救了美国,美国也帮了中国,是共同的敌人让我们走到了一起。后来的贸易投资储备关系,也是你情我愿,互惠互利,而不是单方面的援助,所以说不上谁欠谁。

我个人认为,1980年代开始,中国积极融入美国主导的世界市场体系,对于中国的快速工业化非常有意义,甚至某种程度上是一种必由之路。但是决不能一条路走到黑,必须有一个审时度势的退出机制。

如果中国继续沿着此前的新自由主义全球化道路走下去,只能养肥一大批自私自利的人,他们利用各自在信息、能力、权势、人脉上的优势,在开放过程中获得绝大部分财富,然后迅速变成外国人,留下国内贫富分化、环境恶化、社会极化的烂摊子,而产业停留在中低端。其实这就是拉美化的前景、“中等收入陷阱”的前景。

所幸十八大以后,此前的“依附式发展”的缺陷得到了部分修正,让人看到了希望。产业继续升级,贪腐和污染得到治理,资本外逃得到部分抑制,文化和制度自信开始重建,“一带一路”开始徐徐铺开,人民币国际化和资本项目放开稳步推进。

而在大洋彼岸,特朗普就任后的所作所为,各种“退群”和推倒重来更是加速了中国道路“去依附”的进程。

从这个意义上讲,特朗普逆全球化行为的“功劳”很大,不但叫醒了大多数中国人,也正在拆散美国的同盟体系和价值观体系。其实这才真的打开了中国的一个重大战略机遇窗口。

如果在原有依附状态下,有些事情是很难启动的,因为人和体制都有惰性,利益会有绑定。但在中美竞争的大背景下,类似科研体制改革、国内消费市场扩大、医疗教育体系的非市场化改革、数字化治理等等改革都会做。

大礼不辞小让。与这样的战略机遇相比,跟美国脱钩的那点儿可能损失和代价,还算得了什么呢?

四、中美脱钩下,我的几点看法

那么在目前这种局面下,中国又该做些什么?我有几点看法:

1. 抓住人民币百年一遇的窗口期

下面我们有一个必须要抓住的战略性机会:人民币国际化。

原本由华尔街主导的美元体系,就是在向全世界借入1%、2%年息的廉价资金,然后在世界各地投资各类项目。欧元在较小程度上也扮演着这种角色。

下边10年我们应该出来“抢美欧的生意”,鼓励其他国家储备人民币,中国的跨国公司和各类基金将这些资本投射到世界各地区,我们逐步成为全球储蓄-资本大循环的枢纽。

因为接下来美元欧元的利率会长期处于低位,全球储蓄者把钱放在美债欧债没收益,同时还替美欧经济承担风险。

在这样的背景下,中国一定要非常慷慨地为全世界提供资产池和流动性,向全世界发行人民币债券,吸收世界上愿意追求低风险低回报的资金。

发完人民币国债和金融债以后怎么做呢?把这个借来的钱放贷给全世界紧缺钱的人,让他们购买中国的产品;或者我们到世界各地买土地、买股票、买资产。

这么做,与其说是一个追逐利润的过程,不如说是向世界提供公共产品的过程。总之,要积极地向世界各个角落持续输出自己的本币。

这个世界的总收支一定是平衡的,有人挣钱就一定有人赔钱。作为全球储备货币的发行国,美国是通过贸易逆差输出货币,其结果是去工业化和制造业就业的萎缩。

而我们应该保持贸易略有顺差,主要通过资本项目的逆差输出货币。资本项目的逆差意味着对外大规模投资,我们应该适度限制对外的制造业投资,而是鼓励购买和投资外部的其它类型资产。

我们会获得什么?那就是人民币国际化在未来一两年内有一个质的提升,把全世界包括欧洲、非洲、拉美、中东等地区的大小经济体,跟中国经济、跟人民币货币政策深度捆绑。

平时要想推进这个事儿是很难的。只有在这种特殊时期,也就是美国通过大规模印钞把利率降到零,甚至是负利率,陷入到流动性陷阱,尤其是美元信用体系出现暂时崩塌的时候。

借助这样一个时间窗口,我们来填补这个空缺,是会受到世界各地欢迎的。

因为我们的信用可以打造得比美元更棒,流动性可以比它更强。同时人民币背后是有各种各样的产能来支撑的,这些信用所对应的实物资产更多。

2.进一步摆脱出口导向型发展

我一直主张中国要进一步摆脱出口导向型发展模式,减轻重商主义色彩。

以后我们就不要去刻意追逐贸易顺差和外汇储备,到今天再这么做,是偏执乃至愚蠢的做法。

为什么以前要这么做?那是没办法。一是当时有巨量年轻人口刚踏上社会,需要创造就业,二是需要尽快实现工业化,才要这么干。

明知道1971年之后的美元已经脱离了黄金,那仅仅是张不可兑付的“纸片”,但我们却假装把它当成真金白银,为此拼命地努力。

出口对中国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没有贸易盈余就不能发展吗?这是说不通的。

想象一下,假设这个世界只有14亿中国人,难道我们就发展不了吗?按照重商主义的逻辑,非要中国人拼命加班加点干活,然后把其中很大一部分产品发射到太空,假装已经成功卖给外星人。说你看,外星人给我们反馈了,今年他们欠我们多少钱,明年又欠我们多少钱。这不是在耍自己玩嘛。

所以我们一定要理解,在当今这个后金本位时代,什么是钱?钱只是货币发行者的一种承诺而已。钱跟财富并不必然等价。

真正重要的是让我们中国一手拥有创造财富的实力,但另一方面我们手中也握着为世界发钞的摇钱树。以前只有美国人有,未来我们也得有。因为只有掌握了这棵摇钱树,你才能捍卫勤劳的双手所创造出来的那些真实财富。

但我们依然有很多人追求外汇储备。而我一直呼吁,外汇储备本来就不是真实的财富,只不过是别人的一种兑付承诺而已。

许多人把它看成是我们的肌肉,但实际上它是累赘的肥肉而已;它并不是我们力量的象征,而是我们的脆弱性所在;它是别人手里捏着的“人质”,而不是我们手中的武器;它不是大国地位的象征,而是附庸国的标配。

所以对中国这样已经初步完成了工业化的经济体来讲,我们其实是并不需要外汇储备的,也不需要维持人民币兑美元汇率的低波动性。

我一直主张我们应该尽早地把外汇储备归零,至多保留一部分在岸存储的黄金。当然这样一种观点目前在国内仍然属于非主流的观点,许多人并不理解这些问题及其内在联系,仅仅是生活在惯性之中。

3. 转向消费和本土投资拉动

全世界最大的市场在哪里?美国现在有1亿多中产阶层,欧洲的中产阶层规模要比美国大一些。而中国的中产阶层现在是5亿规模,相当于欧洲人口的总规模。

从这个逻辑上来算,全世界中产阶层的大数分布在中国。所以未来眼光应该转向中国本土市场,转向消费和本土投资拉动,而不是靠出口。

适度增加底层民众的工资水平和福利保障,只要不搞“大锅饭”,不搞激进分配,是有利于扩大本国市场的。本国市场越大,我们就越有规则制定权,也就越能养住创新型企业和产品。

4. 线上经济的全球化将是大风口

线上经济活动将成为全球经济的新增长点和制高点。谁能够抓住机遇及时开放,谁将成为未来10年增长和创新的龙头。谁对此视而不见,谁就会掉队落伍,被世界大市场的大趋势所抛弃。

同时,在讨论线上经济成为风口的时候,应该强调积极开放互联网经济,主动调整互联网高墙。

5. 不要再想着拼成本、价格优势

在全世界半球化趋势下,未来15年,中国的转型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我们今天熟悉的产业结构将发生系统变化。比如服装、鞋袜、箱包等低附加值产品的生产环节,就不太可能继续在中国活下去。这是经济规律,想人为抵抗它,代价会非常大。

随着人民币逐渐强势,这些靠对价格、对汇率敏感的行业将会萎缩,很大一部分搬到东亚其它经济体中去,比如越南、孟加拉国等。

这些低端制造业的迁徙,换取的是高端服务业的繁荣。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的模型显示,美国在二战之后的70年里,每转移出去一个制造业就业岗位,其GDP会扩张150万美元。他们的非贸易品行业会变得很赚钱,比如像律师、医疗等行业。

这就好比原先在这个世界分工中,你干的是车间的活,以后就变成了到世界贸易体系的“办公室”中工作,但前提是你必须得牺牲掉车间里的工作。当然,我不主张我们在这个方向上走到美国那么极端,搞得国内中产阶层萎缩、产业空心化。但是大趋势是如此。

所以未来我们在配置资产、选择战略方向时,就要看清楚这个大方向,不要老想着靠价格、靠低劳动力成本去跟人家拼,更多的应该是拼技术、拼资本、拼产业集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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