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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锦涛老泪纵横,共产党时日无多了!

据说,近期,元老派在北京召开会议,温家宝分享了为什么权力交接行动迟缓的客观原因,提及越拖越危险,因为受海内外消息影响,下面的官员无所适从,只能选择“躺平”、“摆烂”,部分官员选择“逃逸式辞职”甚至以极端方式告别仕途,令人惊悚的“高空坠落”事件频发。这不仅是一场辟僚体系的信任危机,更是中共执政能力退化的前兆。

胡锦涛插话说,他很痛心,低估了习近平的膨胀和破坏力,高估了自己对习的影响力,以前是担心习这十几年来弄得民不聊生对政权的冲击,现在几千万党员干部也尸位素餐,“官不聊生”,官场像一潭死水,大家只想着自保,谁还敢为政权干实事?恐将成为压垮我党的最后一根稻草啊

从战战兢兢到心理崩溃

据自由亚洲电台报道,一位工作11年的公务员严义峰在离职时发表2000余字的辞职感言,坦言“理想耗尽,心里憔悴”,这封长信在社交媒体刷屏,引发无数体制内人士的共鸣。网友感叹:“体制内的铁饭碗看似光鲜,实则烫手,内里煎熬。”

高压体制要求“绝对忠诚”,地方官员的空间被极度压缩,只能机械执行上级指令,稍有不慎便可能被问责甚至被查。只能“一刀切”和“层层加码”执行方指令,导致基层治理粗暴化,官员与民众矛盾加剧。例如,某些地区为完成防疫任务,不惜封村断路,引发民怨,却无人敢质疑政策合理性。

更令人担忧的是,官员的心理健康问题日益凸显。据官方媒体援引的一项针对百万名干部的心理调查,80%以上的基层干部存在不同程度的心理不平衡、疲劳和压抑。一些官员调侃:“当官不如平民自在,感谢领导不提拔之恩。”高压之下,部分官员走向极端。比如,呼和浩特市市长一跃而下的传闻虽未证实,却折射出官场绝望的极端表现。这些事件虽因敏感而鲜有公开报道,但在中国已是屡见不鲜。

此外,体制内的年轻干部也开始对仕途失去信心。某东部省份一位80后副科级干部在接受采访时表示:“我们这一代人进入体制时满怀理想,但现在发现晋升无望、压力巨大,连抱怨都不敢,只能选择沉默。”

反腐与整风的双重压迫

习近平执政以来,持续的反腐风暴和运动式治理成为压垮官场的两大推手。反腐虽震慑了部分腐败行为,却也让官员人人自危。

我在国外生活的这段时间,接待过几起国内熟识的当官的同学、亲友的家属,他们以旅游方式出来探寻投资移民的可行性。我真的是很吃惊的:要知道什么是“裸官”呢?高官将家属和资产转移海外,自己留守国内,说来风光,其实却也凸显了“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悲凉。

整风运动则以“整治违规吃喝”为抓手,将官员的私生活彻底政治化。一顿饭、一杯酒、一次聚会,都可能被举报为“纪律风险”。有基层官员感叹:“连吃烧烤都不行,工资请朋友吃顿饭也不让,做人的乐趣都没了。”以节俭为名的整风,实则是通过消灭人情网络和信任关系,强化中央对官僚体系的绝对控制。同事间的正常交往变得冷漠,饭桌从交情场所变为“政治雷区”。一位中部地区公务员透露:“现在聚餐都得偷偷摸摸,生怕被举报,连朋友都不敢深交。”

我有一位大学师兄,他大我一级,我们俩非常投缘,后来成了好朋友。1989年暑假,他为写报告到山东、河南沿黄河一带调研,吃住在我家。后来他从政,升迁至某地区法院院长,2017年,竟然由于被人举报违规使用公车而被免职,降级为非领导岗位的正科级科员。我在北京开公司时,有一次他只身来北京见我,之前带的助理秘书随从左右的排场没有了,吃饭时酒过三巡他竟然对我说:兄弟,我没饭吃了,你会接待我吗?我很诧异,顺口说到:大哥,若真如此,有我一口饭,就有你一口饭吃。他很感动,说兄弟,哥哥谢谢你。一个官员年龄大了落魄,他经历过繁华,在官场久了,又缺乏其他谋生能力,那是挺令人可怜的。

说来可能不信,在中共无神论毒害下,确实有很多官员变得邪恶下贱,残害百姓,作恶多端,但也确实也有些官员,其实人很不错,甚至是单纯的。有的竟然不知道,到了某个级别,其实他们的通讯设备都是被监控的。要么是同级,要么是上级。他们也是那个邪恶体制的被毒化、被伤害者。活得战战兢兢。

习近平视察地方时铺张浪费的排场屡见报端,反腐的锋芒始终绕过核心家族,比如江蛤蟆家族,凸显“选择性反腐”的本质。基层干部感叹:“反腐打的是我们这些小鱼小虾,真正的老虎永远高高在上。”

基层治理的极限承压

经济下行进一步加剧了官场的生存困境。目前,中共国机关事业单位普遍降薪,部分地区公务员甚至需要贷款或刷信用卡度日。地方财政捉襟见肘,工资发放困难,基层官员被摊派创收任务。教师被要求招商引资,交警因罚款指标不足需写检讨,四川等地甚至传出“罚款攒工资”的怪事。执法行为沦为“割韭菜”,引发公众强烈反感。

经济困境与高压政策叠加,使官员陷入“既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的绝境:既要向上贡献收入,又要向下安抚民生。一些地方出现公务员集体上访讨薪的罕见场景,反映出基层治理已逼近承压极限。一位南方县城公务员无奈地说:“工资缩水,任务加码,还要被老百姓骂,我们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

地方债务危机进一步加重了基层负担。据报道,截至2024年底,中国地方政府债务规模已超百万亿元,部分地区连基本运转都难以维系。一位中部省份财政局官员透露:“现在开会讨论的不是怎么发展,而是怎么活下去。”财政困境不仅削弱了基层治理能力,也让官员对体制的忠诚度进一步下降。

压垮中共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首官员临终诗写道:“山高地几拨,仕途何其艰。”“官不聊生”反映了中共是中国人的绞肉机,每一个阶层都是受害者,只是程度不同,表现不同而已。

秦朝末年,苛法重税逼得陈胜吴广揭竿而起;明末崇祯帝的高压反腐虽诛杀贪官,却也让官僚体系瘫痪,最终加速王朝覆灭。“官不聊生”会使中共根基中的最后基石坍塌,那离中共解体还会远吗?

“官不聊生”的戏码仍在继续上演,这不仅是官员个体的悲歌,更是以暴力和谎言为基因的中共邪教体制的必然:斗争到底,不死不休。这是否会成为压垮中共的最后一根稻草?历史或许很快将给出答案。让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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