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思想者》Rabbi Aryeh Spero 评论文章:正如之前为约翰·罗伯茨一样,所有我们为卡瓦诺和艾米·科尼·巴雷特付出的努力和信念,让我们又一次成为了单相思和辛苦劳作却一无所获的受害者。和其他共和党人一样,我也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为这三个人的确认尽了自己的一份力。我写文章,接受电台和电视采访,发表演讲,给参议员打电话,并请我的朋友这样做,并对无数人讲话。
我甚至参加了其中两个人的参议院听证会;在卡瓦诺的案子中,一群疯狂的 “女权主义者”面对面地去堵住我去参议院听证室的路;在排队等候时被他们恶语相向;我试图在办公室里拿到我事先预定好的机票,但是这些“非叛乱”的抗议者占领了办公室,丢弃了我的机票,我也受到了他们的骚扰。
(有趣的是,当我向警察投诉“进步”的抗议者如何占领了格拉斯利参议员的办公室时,国会警察回答说。“这是公共场所,向人民开放,我们不能阻止他们行使言论和集会的权利。”)
为了帮助这些被提名人成为被确认的大法官,我走了800多英里,自己掏钱住汽车旅馆,多年来还请假。和我们这边的许多人一样,我们相信他们。
最后,强大的大法官,像我们这样的保守派胜利了,法院终于是我们的了,梦想成真了。
然而,梦想破灭了。我们对伟大事业的希望并没有得到那些我们为之不懈努力的人的尊重。
首先,罗伯茨/卡瓦诺/ACB三人组不同意受理德克萨斯州和其他许多州的总检察长在100名国会代表的支持下提起的德克萨斯州案件。该案合乎逻辑地宣称,他们各自州的选民已经被那些州的非法行为剥夺了选举权,这些州扭曲了他们的选举法,以保证全国民主党的选举胜利,实际上使其他州的投票者的公平选举结果无效。是的,这个理由可能是正确的,但三人组和事先准备好的自由派一起,说德克萨斯 “没有资格”。
宾夕法尼亚州的案子,是单独提起的,而且是更早的案子,是所有案子中最恶劣的。宾夕法尼亚州的公务员和法院公然使州立法机关的意愿无效。美国宪法赋予州立法机关对选举事务有充分和最终的发言权。共和党的立法机构被当地民主党人剥夺了宪法赋予的权力,最终允许以没有核实地址和签名或邮戳的方式进行投票,甚至在选举后三天还允许进行。然而,三人组和法院的其他自由主义者说:“在实际违规行为发生之前,本案是不可起诉的。”然而,又是一个允许民主党人公然作弊的借口。
令我们难以置信的是,现在选举已经举行,在对即将到来的选举有严重的预警的情况下,应受谴责的后果已经被揭露,并且已经实际实施,罗伯茨、卡瓦诺和巴雷特却都同意这个案子“没有意义”。 他们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因此为时已晚。换句话说,我们永远不会接受这些案件,无论是在选举前还是选举后,我们也不会承认“有资格”。这是赤裸裸的矛盾、不诚实、推卸责任。更糟糕的是,这是对司法和普通选民的漠视。
现在,我们已经看到了罗伯茨将如何为保守派决定一些小案件,但是,在重大案件上,为了给深层政府、奥巴马和民主党人提供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会采用各种必要的手段玩弄法律。罗伯茨是他们的关键击球手。他对奥巴马的热情和对川普公开的的厌恶是显而易见的,他的决定反映了他不专业的这一面。失败的原因已经是旧闻了,虽然自由派不会背叛他们的赞助人,但曾经的保守派却经常背叛。
在我看来,虽然卡瓦诺和巴雷特在法律上是“原教旨主义者”,而宪法只是一门学术和理论学科,但他们不是运动的保守派。他们不是斯卡利亚的正宗替代者。他们可能不是“美国第一”的类型或传统保守主义者(paleo-conservatives)。这是象牙塔里的东西,不是草根,不是精进的思想,也不是朴实的、坚不可破的保守主义。他们的动机不是出于一种内在的、原始的冲动,即让人民掌握自己的命运,消除对美国普通选民的不公。在我看来,他们不会因为精英阶层或精英主义本身的影响而却步。
也许,他们想站在他们的老板约翰·罗伯茨(John Roberts)的一边,因为他是负责分配值得接手的好案件的人。也许,巴雷特和卡瓦诺不想被人看到或被认为是川普阵营的一员,也不想在《纽约时报》和《华盛顿邮报》的头条新闻中被抨击。卡瓦诺在确认听证会上被民主党人打得火冒三丈,可能已经吸取了他们警告他的教训:不要做任何会在政治上阻挠我们的事,否则我们会再次通过头条新闻来对付你和你的家人。一个受到创伤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受害者。也许,巴雷特夫人希望她的孩子能被某些常春藤或二线有影响力的学校录取。被录取是有代价的:你的部分灵魂。
我猜测,巴雷特和卡瓦诺虽然在对待宪法“措辞”上是保守的,但他们都是“宠儿”的类型,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享有特权,习惯了被人仰望和崇拜,不一定是斗士,很可能迷恋某些社会“尊贵”,得到切维·切斯(Chevy Chase,喜剧演员、演员和作家,著名综艺节目《周末夜现场》的固定成员之一)、贝塞斯达(Bethesda)、乔治城内部邻居们的点赞。也许在高中毕业后,他们就再也不用往上爬了……当然不象斯卡利亚或托马斯或阿利托那样。他们让我想起了学校里那些体育界的人物,他们总是有一定的优势, 容易被接受。他们习惯了,期待着,并且觉得自己有权这样做。
毫无疑问,他们不是布雷耶(Breyer)、卡根(Kagan)或索托马约(Sotomayor)那样的自由派,会在商业条款、一些宗教自由问题等方面与这些人意见相左。毕竟,保守派是可以支持这些东西的,而不会被完全回避和排挤。但他们可能不愿意与“不成熟、可悲(unsophisticated, deplorable)”的人群保持一致,他们在这些案件中的同意可能被视为这一点。
在意第绪语(Yiddish,属日耳曼语系的一种,大部分使用者是犹太人)中,有一种表达方式:“der finer Mentschen”(精致的薄荷)。意思是那些像罗姆尼或图米那样的,不愿意弄脏自己手的人。我希望我错了,但我认为这两位稀缺的保守派大法官可能就属于这种类型,有点过于防腐和自我意识,不愿意朴实的斗争。他们会给我们一根骨头,但不会给我们肉。下一次,我会先找一个约翰·韦恩(John Wayne,已故美国电影演员,曾获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奖。他演绎的角色极具男子气概,个人风格鲜明,他的说话语调、走路方式都与众不同)式的大法官,然后再去八百里外帮忙。
本文作者拉比·阿里·斯佩罗(Rabbi Aryeh Spero) 是“美国核心机构(Caucus for America)”主席,也是《推回去:拯救我们美国犹太-基督教遗产的战斗(Push Back: The Battle to Save our American Judeo-Christian Heritage)》的作者。
原文链接:https://www.americanthinker.com/articles/2021/02/kavanaugh_and_barrett_john_roberts_retreads.html
《北美保守评论》:或许我们可以说川普总统提名卡瓦纳和巴雷特担任联邦最高法院大法官是犯了错误,正是他们的背叛导致最高法院拒绝了对几个摇摆州大选违宪和大规模舞弊的诉讼,逃避了维护宪法的职责,直接导致了众目睽睽之下的违宪行为和选举舞弊行为逃过了法律制裁,川普总统大选压倒性的胜利成果被公然盗窃,美国的司法权威和公正性轰然倒塌。然而,作为一个政治素人,川普总统手上又有几个真正的保守派大法官候选人可以提名呢?尤其是在充斥着大量建制派代表的幕僚当中,又有几个人能够向他推荐真正的保守派候选人呢?所以怪罪川普总统有欠公允,毕竟川普总统恰恰是这两项错误任命的最大的受害者。
卡瓦纳和巴雷特是被作为保守派的大法官候选人被提名的,但什么是真正的保守派呢?他们虽然主张按照宪法的原始字句的最初的意义解释宪法,却屡屡在自由派和保守派激烈交锋的最关键案件上选择了不得罪自由派,而宁愿背叛保守派的信仰和信念。这种被斥为“圣母婊”的品质实在有辱保守派的名分,“精致薄荷”是“圣母婊”的意第绪语表达方式,意思几乎一样。
真正的保守派为了自己的信仰和信念会坚定地战斗,而绝不会为了担心弄脏自己的手,担心自己“圣母”的形像、担心左派主流媒体的攻击、担心自己儿女的前途等等而放弃或退缩,更不会像我们前天所发文章《最高法院就对宾州选举的诉讼玩起了“坑人22”》说的那样,玩弄“坑人22”的无耻游戏。
作者希望下次能够找一个约翰·韦恩那样的风格鲜明、与众不同的大法官候选人,那需要等到共和党或另一个保守党掌管白宫的时候,希望不要等太久,可是在现有的最高法院不能维护宪法的情况下,这个希望有点奢侈。